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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议当代土家族小说创作中的河流书写(2)

来源:当代家庭教育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7-07 15:19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在面对两性之间的情爱和生死的时候,土家人展现得更多的是自由洒脱的原始生命伟力。覃老大与莲玉的相好,在客家女看来是献了贞洁就要结婚过日子,

在面对两性之间的情爱和生死的时候,土家人展现得更多的是自由洒脱的原始生命伟力。覃老大与莲玉的相好,在客家女看来是献了贞洁就要结婚过日子,覃老大则觉得与未出门的女子相好相交,是自然而然的情感迸发。在《燃烧的乌江》里边,春花和毛狗就是在乌江边的苞谷林相好而私订终身,他们的婚恋是火辣辣而不矫饰的。而秀秀冲破阿爹包办婚姻的父权束缚,与恋人阿峰投河自尽的场景又是惨烈悲壮的。面对生死之时,石板滩小镇上不会凫水的大牛见义勇为,为了救寡妇而被河水所吞噬,最后葬于白河边,对比那些在河边见死不救的鸬鹚客,白河养育的大牛显得格外高大。一条条生养了土家人的河流,见证着世代的繁衍,塑造着男人女人的性格,也接纳着不同的命运消亡。在人与河的互动中,河不仅仅是日夜奔流的水,实际上已然是生命不息的象征,每一条河都是一条生命之河,持续的奔流或是短暂的枯竭,却永远充满了勃勃生机。

二、绵延不绝的文化之河

一个民族赖以生存的河流是一条激荡着民族文化的河流,河流的流动性承载了民众的岁月流逝,也传承着民族的民俗、文化和艺术,更是人们心灵栖息的精神家园。在土家族文学作品中,河流是自然和文化的统一,作家的民族文化意识不自觉地就倾注到了河流的书写之中。

田永红的作品,“立足于土家族和乌江流域,着眼于土家族的社会生活与土家族地区的山川风物,着力挖掘和热情吟唱本民族的民族风情、民族性格和民族精神……在他的创作中反映了本民族的文化,表现出了对族群生活的表象和普遍性的文化意象的思考。”[10]《燃烧的乌江》讲述的故事发生在五月份乌江边苞谷和杂草疯长之时,土家人的劳作在热烈的薅草锣鼓歌中铺展开来。

洋荷坳土家人就要开始打酒,烧腊肉,推豆腐,蒸粑粑,聘请歌师来打薅草锣鼓。[11]

春花就是在这样的劳动场景里,认识了穿红背心蓝衣裙白头帕黄彩巾的鼓手“毛狗”。她在姑姑家地里帮忙除草时,作为歌师的毛狗主动向她唱起山歌:

薅得好来薅得乖,妹像一朵山花开。十人见了九人爱,和尚见了不吃斋。[12]

而春花也大胆对唱:

唱得好来唱得乖,有条懒虫等花开。香花开在高崖上,懒虫手短摘不来。[13]

来来回回对唱几个回合,两人萌生了爱恋的火花,不久结婚生子。时过境迁,薅草锣鼓歌随着外出务工潮而渐渐变少了,毛狗迫于生计压力,也跟着去刹广挣钱,当乌江两岸十几里的苞谷林到了薅草时候,春花看着蓝莹莹的乌江水,她时常想起“锣鼓催动人勤劳,薅草薅过几道梁”的歌声,她的思念也如这山歌一般热烈火辣。

《走出峡谷的乌江》则为我们呈现了乌江悠扬的渔歌,例如:

隔河看见牡丹开,好朵鲜花不过来。那天吹风又下雨,风吹牡丹过河来。[14]

这样的渔歌挑逗着春心萌动的秀秀,也让秀秀坚定了与阿峰一起在乌江上闯荡出一番事业的决心。

而《撒忧的龙船河》为我们展示了撒尔嗬、梯玛等土家文化事项,构建了一种神秘的狂欢空间。通过覃老大生死之间不断切换的视角,龙船河畔乡民在丧礼上跳“撒尔嗬”的场面不断变换,作者以亡者视角描写跳丧歌词和舞蹈场面,如:

跳啊——跳啊,跳撒忧儿嗬哇——跳撒忧儿嗬哇……几十条包着头帕的土家汉子开始跳丧,场坝里灯光辉煌亮如白昼,大坛的酒搬上来了,大碗的肉盛上来了……笑逐颜开气势非凡地为覃老大送行。[15]

在中国传统文化里,丧礼本应该是悲痛的,但土家族地区的丧舞跳了几千年,“土家人对于知天命而善终的亡灵从不抛洒悲伤的眼泪……一切善终的人只是从这道门槛跨入了另一道门坎,因此只有热烈欢快的歌舞才适合送行……这是一桩极大的乐事。”[16]可见“撒尔嗬”是土家人“丧事喜办”的独特文化印记,是一场笑对死亡的狂欢。而覃老二作为土家族“梯玛”的设定,为我们展现了土家族的原始崇拜。梯玛是土家族的巫师,半人半鬼,红白喜事都必须得请来。原始社会时期,梯玛是部落首领,后来慢慢演变成宗教祭祀和跳摆手舞时候出现的专门的神职人员。梯玛的存在,让龙船河边的故事显出了几丝神秘的气息。此外,叶梅还将土家族祖先廪君神话、主管山岳生灵的梅山神献祭传说、巴蔓子将军的英雄传说,以及过赶年、吃烘锅等民俗事项通过一条龙船河展现出来,构建起了有别于客家人的民族生活图景和文化空间。

文章来源:《当代家庭教育》 网址: http://www.ddjtjyzzs.cn/qikandaodu/2021/0707/143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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