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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议当代土家族小说创作中的河流书写(3)

来源:当代家庭教育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7-07 15:19
作者:网站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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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蔡测海笔下的白河静谧而美好,作者通过一个“他者”——知青洛杉的角度,展现了石板滩寨人在端午节时白河上赛龙船的热闹场景,也借知青之口,记述

蔡测海笔下的白河静谧而美好,作者通过一个“他者”——知青洛杉的角度,展现了石板滩寨人在端午节时白河上赛龙船的热闹场景,也借知青之口,记述了白河边土家人迷信落后的文化形态,意欲为土家人的历史文化记载做一些贡献。作者既赞扬了如本地人大牛那般的善良朴素,贬斥了山外客的世故冷漠,同时痛心于当地人把读书看作一种灾难的愚昧封闭,进而提出自己的见解,即“一个民族没有文化,就像金矿一样,会被砂石越埋越深。”[17]此时的白河,倾注的是作者对于民族文化命运的思考。

三、革故鼎新的历史之河

“河流联结着深层的民族文化和民族审美意识,暗示着民族的过去,也预示着民族未来的情感走向。”[18]在全球化和城市化加速发展的背景下,传统社会不断遭遇现代化冲击,作家越来越关注本民族将走向何方的问题,善借乡土之事物表达着自己的关切。由于河流具有流动性,族群漫长的历史随着波涛流向现在和未来,在一定意义上,它是连接传统与现代的隐喻。因而,作家笔下的河,其实也是对于民族历史由来与未来走向的书写。

蔡测海对于民族命运的关注比较集中,在其作品中常有主人公“出走”的命运主题。以《远处的伐木声》[19]为例,在古木河边长大的老桂木匠女儿阳春,她不仅离开了父亲,也离开了既是父亲掌墨师接班人又是未婚夫的桥桥,从此岸渡过古木河到了彼岸,跟着泥瓦匠水生顺着河流离家出走,漂到城里去闯荡拼搏。古木河是沉寂不变的传统,是映照小天地与大世界的铜镜,更是走出小天地走向大世界的通道。一条古木河贯穿故事始终,河的两岸代表了在时代潮流中隔河而立的双方,此岸代表守旧之岸,彼岸象征革新之岸,阳春离家出走即代表了作者对于民族历史走向的思考。而《白河》里边,作为外来人的知青洛杉,面对着静静的白河和宁愿在“平和的自然中过宁静日子”的石板滩人,他选择留下来,一方面是为了在这里教书育人;另一方面是大量搜集方志,沿着白河实地考察,只为了“研究聚居在白河流域自称毕兹卡的土家人的历史,他们的历史几乎没有文字记载。”[20]作者书写的石板滩,也正是对于封闭落后的传统土家山寨如何在文化传承和教育中求变的思考。

相似的,在《走出峡谷的乌江》里边,秀秀本来被阿爹许给了牯牯,他们在乌江上行船生活多年,这本是木已成舟的事情。只因现代浪潮的席卷,秀秀不再安分于在一条破败的“点点猫”上过完一生,她有更高远的目标和理想。高考落榜的阿峰,在乌江上开汽船搞运输做生意,他不拘泥于祖祖辈辈划“点点猫”的桎梏,在江边建起了运输公司大楼和码头。秀秀认为“牯牯像拉破车的牛出憨力,死脑筋;而阿峰是个精灵鬼,点子多,讨人喜欢。”[21]然而,这一切都在阿爹的强迫和牯牯的暴力之下化为乌有,秀秀只能抱着将死的阿峰一起冲向黑夜笼罩的乌江殉情。故事的结局是悲情的,却鲜明地道出作者对于守旧还是求新的态度。

四、结语

土家族文学作品中的河流书写总是与民族特定的社会生活联系在一起,同时也是文化历史延续的空间。河流是自然世界的组成,也是生活的精神故乡,人们以生命的体验书写着各自的河流,赋予了它们不同的内涵,无论是借以展现民族生命力的盎然,还是民族文化传统的厚重,抑或是思索民族历史前途等,都让大江小河变得立体丰满,而以河流为代表的土家乡土空间的存在,将会让河流的书写成为永不衰减的追求。

[1][18]孙胜杰.少数民族文学“河流”书写的空间维度[J].民族文学研究,20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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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2][13]田永红.燃烧的乌江[M].北京:中国文联出版社,2005.

文章来源:《当代家庭教育》 网址: http://www.ddjtjyzzs.cn/qikandaodu/2021/0707/143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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